人生如果像去綠色隧道那麼簡單就好,可是即便有這樣簡單,我卻還是常常迷路。
不是第一次來,卻老是忘記該在雲科大,還是下一個小七的路口轉彎。世界要真能這麼一翻兩瞪眼,我還是很宿命的要去選錯誤的那隻手,我相信天公疼憨郎,不過那也得憨中有一點大智慧才行,否則會變成一種無可救藥的悲哀。
於是就這樣多繞一些路,到現場的時候,肚皮舞孃已經在蒜頭堆裡婆娑起舞了。
如果不豬到這活動的,會熊熊以為這是肚皮舞節。
蒜草人
這樣也好,把流口水的豬哥拴在舞台邊,反正他們不是真心來看蒜頭的。
蒜泥白肉
沒照正面,因為白肉真的需要一點想像才能決得她可口
蒜頭屋
麻園社區的作品,看來他們社區挖到了一個會做土角厝的寶。
這屋裡還另有洞天,蒜頭桌椅蒜頭床。
很有學生氣息的作品,應該叫阿算的煩惱,還是蒜田捕手之類的。
史艷蒜來著,感覺像從埃及古墓剛剛出土,不過也不失台灣鄉土狎趣。
這龍的凶猛僅限頸部以上,不過我對壽金堆成的七彩雲比較感興趣一點。
阿罵牌的蚊帳很會跑,以前跑到餐桌上,現在連夏威夷女郎的草裙都不放過了。
所有參展作品裡最大件的,卻也是最有詩意的。
有人問這是稻草編的ㄇ,創作的女生邊在地上收拾蒜葉邊說要是稻草就好了,曬乾的蒜葉比較容易脆裂,不像稻草還有韌性,能編出個形狀就已經是奇蹟了。
看這馬跟馬車,我突然想起英文詩,大概是說雪地裡行走的馬,每一個腳印都是押韻,遠處的烏鴉叫也充滿啥鬼隱喻之類的,咦有這首ㄇ,還是我在夢裡讀過。
所以阿蒜田裡一樣也可以達到雪一樣的詩意ㄋ,這樣說會不會很牽拖阿。
鐘塔
論境界應該這件最接近神佛了。
延著紅拖鞋走就可以找到用山水畫充當的靈山了。
創作的阿北很能言善道,說得我都想跟他去這蒜頭山修行了。
回頭看看舞台,肚皮舞孃又開始婀娜了。
我說阿季你這樣不小心滴彎個腰調個焦距,會讓人家誤以為雲林正港辣的不素蒜頭捏。
台下的舞孃拍台上的舞孃,攝影師拍台下的舞孃,我拍攝影師拍的台下的舞孃拍的台上的舞孃。
嗯嗯~我真的比較喜歡遠遠的當低調的黃雀。
蒜頭寶寶獎座
一定會有人想知道,最後到底誰拿了第一名,說實在我也不知道ㄋ,沒等揭曉我就離開了。
這世界真的不是蒜頭可以決定的,像這樣我覺得可以上全國媒體的活動,隔天的露出好像只有水果日報賞光。
而且阿誰第一名並不重要,再我心裡每一件都是第一名,每一件都是改變了蒜頭歷史的代表作。